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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辦公室同事得流感的女兒走了!
白髮人送黑髮人。
我們組長在我算半年帳的時候問我要不要包白包?
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說應該不用。
這種事,沒人願意發生,也沒人想要張揚。
想起以前送堂弟走的那一次,伯父打棺材那一幕讓張羅喪事的我心裡揪了一下。
從那時候,我學會了比較可以體諒老人家。
台灣的醫學已經算發達,卻還有小朋友無法長大,這真的只能算是命嗎?
奠儀,我不打算包。
我只打算準備一支烈酒,陪著兄弟醉一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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